是这个结果,可还是有些不甘,再要多说几句,就听“吱呀”一声轻响,凝香已是端了茶水,走了进来。
那新沏的茶滚烫,梁泊昭生怕会烫着她,不等凝香奉茶,自己已是站起身子,从媳妇手中将茶碗接过,递到了和惠面前。
和惠瞧着眼前这一对庶民夫妻,终是将口中的话给咽了回去,也未坐的多久,便要起身告辞。
临行前,瞧着凝香娇美动人的脸蛋,和惠伸出手,猝不及防的在凝香的脸颊上摸了一把,只吓得凝香一声惊呼,再见那和惠,已是大笑着与那两个劲装男子走出了院子,上了骏马,顷刻间离得远了。
凝香捂着自己方才被和惠摸过的脸,声音里已是带了几分委屈,对着梁泊昭道;“相公,她究竟是谁?”
梁泊昭将她的手拿下,温声说了句;“只是从前一个同袍罢了。”
“同袍?”凝香并不懂得同袍的含义。
梁泊昭揽她回屋,一笑道;“就是朋友。”
凝香有些疑惑;“你怎么会有这般奇怪的朋友,不男不女的”
梁泊昭没有回话,只捏了捏她的脸,一哂置之。
又过两日,便是梁泊昭与凝香回秦州的日子。
一大早,小夫妻两收拾好了行礼,先是去了董家,与二老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