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年纪了,半截身子都早已入土,也不知还能活个几天,可康儿还小,若哪天我两腿一蹬,眼睛一闭的,你们娘两还能指着谁?”
“但凡叔叔还在,定是会照料我们母子,母亲不必忧心。”秦氏将话挡了回去。
“若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又哪还顾得了你们?”梁母眉心深锁,对着儿媳轻斥。
“媳妇不明白母亲的意思。”秦氏这才向着婆婆看去,一双美眸浮着几许不解之色。
“今天知府大人上门,说是之前皇上曾属意要将永宁公主许给泊昭,可泊昭说自己已有婚约,竟然抗命,惹得圣上动怒,若不是永宁公主在里面求情,怕是甭说爵位,他就连脑袋都保不住。”
秦氏当年也曾隐约听人说起过此事,当下也不吭声,只听婆婆怎么说。
“若不是他抗旨,皇上又怎会猜疑他,又怎么会有之后的‘定北之乱’?若非如此,他定北侯当的好好地,何以辞官回乡,落到那个罗口村,娶个上不了台面的女子为妻?”
秦氏的声音依旧轻柔,只劝道;“这些都是原来的事了,叔叔如今东山再起,母亲也要感到高兴才是。”
梁母摇了摇头,“我如何高兴的起来?他若此次没有进京,只是个寻常男子,娶妻也就罢了,可他眼下进了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