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胳膊,他坐起身子,为凝香将被角掖好,他坐了片刻,终是皱了皱眉,起身下床,连夜离开了侯府。
秦楚楼。
“姑娘,定北侯来了!”崔妈妈扭着小脚,一路小跑着,终是赶到了“水月居”将这消息和红妆说了。
红妆听着心里便是一阵,虽然离开王府时袁子阔曾说过,梁泊昭定是会来秦楚楼找自己,可她却不曾想过,竟会是这般快!
“快请。”红妆站起身子,麻利的将原先散下的长发挽成一个螺髻,松松插了一支七宝琉璃簪,好整以暇的坐在榻上,等着那个男人进来。
终于,她听到了一阵强劲有力的脚步声向着自己走近。
接着是门被人推开,发出“吱呀”一声响。
红妆抬起眼皮,就见门外站着一位男子,高大而挺拔,散发着威严。
“白日里侯爷连红妆的酒都不愿喝,这三更半夜的,又怎么一声不响的来了我的‘水月居’?”
红妆媚眼如丝,声音娇柔,从榻上起身,向着梁泊昭走去。
“你姐姐叫什么名字?”梁泊昭声音低沉,一双眼眸利如刀刃,看向眼前的女子。
红妆不答反笑,靠近梁泊昭后,呵气如兰;“莫非侯爷明里是那正人君子,暗里,却也爱偷吃?就连明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