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声“姐夫”,梁泊昭的脸色就是一沉,他淡淡开口,声音沉稳,却透着威势;“我与你姐姐虽有婚约,但不曾成亲,这一声‘姐夫’,梁某实在受之有愧,日后还是别再喊了。”
红妆眼眸清亮,字字清脆;“当日在‘水月居’,侯爷是亲自答应将红妆认为义妹,也允诺红妆住在侯府,怎生刚过了几天,侯爷便翻脸不认人了?”
梁泊昭将凝香扶在椅上坐下,自己则是与红妆对视,慢慢道;“既是义妹,你自可唤我一声大哥,至于这侯府。”
梁泊昭像凝香看了一眼,道;“香儿向来不惯与人同住,便只好委屈你在西郊住下,若缺个什么,你尽管开口。”
红妆的手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悄悄攥紧,“如此说来,侯爷是出尔反尔,说的话都不算数了?”
说完,不等梁泊昭出声,红妆又是嗤笑道:“世人都说定北侯为人高义,最是一诺千金,从不轻易许人,可一旦许诺便是从不辜负,到了如今红妆才知,这些话不过是空穴来风,不足为信!”
“的确,这世间的传言多是十有*,做不得数。”梁泊昭淡淡颔首,语毕则是冲着门外唤了一声,立时有仆从上前,恭恭敬敬的站在下首。
“送红妆小姐出府。”
男人话音刚落,仆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