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膝。
赫连灼将方才一幕尽收眼底,此时亦不过摇头冷笑;“梁泊昭也尚能称得上英雄,堪配佳人,可那女子,也未免太过柔弱,有什么意思。”
“王爷所言极是,那女子并非王公贵女,听闻只是出身乡野,连大字都不识一个。”
“哦?”赫连灼眼底有精光闪过,道;“既非王公贵女,梁泊昭又为何要娶如此低贱的女子为妻?”
“这个奴才也不清楚,奴才只听闻侯爷对此女极为爱惜看重,从定北侯府里传出的消息,都说侯爷将这女子捧在手心,又是怕冻着,又是怕饿着,哪怕军中再忙,也都要回府陪着妻子,再有那女子已是怀了身孕,再过不久,怕是就要显怀了。”
赫连灼将此话一丝不漏的听了进去,望着梁泊昭离开的方向,倒是不以为然的勾了勾唇,冷笑道;“他本是雄鹰,却偏偏配了个雏鸟,倒也当真可笑。”
昭阳殿。
袁和韵与一众妃子公主,俱是坐在侧首,看见清音一声不响的进了殿,袁和韵秀眉微蹙,劈头盖脸的便是一句;“你去哪了?”
清音福了福身子,“奴婢方才随了睿王妃一道去了重影殿。”
“瞧见睿王了吗?”
“未曾瞧见,睿王并不在殿中。”
袁和韵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