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举座皆惊。
震惊于赫连灼的无礼,更震惊于大赫的狂妄。
赫连灼此举,分明是在挑衅大齐,挑衅皇威。
皇上的脸面顿时变色,刚欲发作,一旁的皇后已是不为人知的按住了丈夫的手,但见她笑容雍和,气度高贵,向着赫连灼款款道;“我朝的公主除却已经嫁人的,年纪尚幼的,而今待字闺中的也不过区区几人耳,不知王爷看上的,是我大齐的哪一位公主?”
赫连灼笑了一双锐目笔直的盯着袁和韵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便是你们的永宁公主。”
一语言毕,帝后皆是一惊,皇帝明白皇后的意思,若是这赫连灼要求娶的是别的公主也就罢了,用一个公主来得到成千上万的兵马,这样的买卖谁都会算,可偏偏是永宁
皇帝情不自禁的像女儿看去,就见袁和韵依旧端坐在那里,她的神色端庄,似是此事与她无关,不曾有丝毫慌乱,不卑不亢,沉静而高贵,满是天家风范。
若换了别的女儿,皇帝假意做做样子,也就将女儿嫁去了,可永宁生母曾是他的宠妃,舅舅又是当朝左相,统领一众言官,若他答允将永宁下嫁,怕是那些言官又是要闹着上朝死谏,想起来便脑仁发麻。
“番邦蛮夷,也敢求娶我大齐的金枝玉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