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讲自己,脚下的步子便是无论如何都移不开了。
“你说说她会什么,好好地一个孩子在她肚子里待到九个多月,她都保不住,泊昭那样结实的身子,换了谁不给他生个大胖小子,她倒好,生下个死胎,还有脸在北疆待这样久,她就不怕泊昭被人笑话。”
梁母倚在床头,提起凝香,便是满心的火气。
秦氏立在一旁,轻声开口;“弟妹当日被人劫走,一路颠簸,想来孩子便是吃了这个亏,倒也怨不得弟妹。弟妹年纪还小,总能给叔叔绵延子嗣的。”
梁母揉了揉太阳穴,想起凝香,便觉得头疼;“就凭她那身子,上个孩子还不知是费了多大的劲儿才保到足月,往后能不能生都两说,泊昭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指着她,只怕旁的和他一般年岁的人都能抱上孙子了,他还不定能抱上儿子。”
梁母越说越气,一只手不住的拍着床板,只怕的砰砰作响,不住的叹气;“家门不幸,娶了个这种媳妇,孝顺不会,服侍男人不会,生儿子也不会,连个字也不识得,除了狐媚,有事没事的掉几滴泪,你说说她还会什么?整日里就爱缠着泊昭,哪有媳妇像她这样的?”
秦氏见婆婆动了真怒,也不好再说什么,做儿媳的,自是不好出言顶撞,只得道;“婆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