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开仓放粮,广施粥铺,安抚灾民,所得民心不可估计,川渝诸地皆以定北侯为尊,定北侯大军离开时,大批难民涕泪交流,跪地相送。”
“洪章十六年,十二月初六,定北侯大军赶至烨阳,烨阳知府率守军与城外相接,周边百姓夹到跪迎,俱是以‘定北王’称之,定北侯势力,如日中天。”
“洪章十六年,十二月十一,定北侯大军赶至和州,和州百姓振臂高呼,纷纷取出家中窖藏美酒,以犒三军,定北侯之名如雷贯耳,凡定北侯过处定是人头涌动,万人空巷,场面堪比天家排场。”
“洪章十六年,十二月”
“够了。”皇上打断了内侍的话。
内侍立时噤声,小心翼翼的躬下身子,满是恭谨。
“好一个梁泊昭。”皇上声音低沉,攥紧了拳头,双眸犹如火烧,“他在军中,又如何?”
内侍犹豫;“这”
“朕要你说!”
“回皇上,定北侯驻守北境多年,每一场仗都将士兵护在身后,多年来与将士同甘苦,共进退,但凡有一些美酒佳肴,也顶会与手下将士一道享用,士兵多受其感召,尽是甘愿为其亡,而原先的一些北疆老兵,更是跟随着定北侯出生入死,犹如手足,定北侯本人在军中威信极高,已然不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