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明白定是儿子怕她难过,是以一直在瞒着她,念起儿子将她看的如此重,梁母心里不免有些无可奈何,故意问道;“你前些日子喝的那些汤药,并非补药,而是避子汤,大夫说你身子羸弱,生子后最少一年都不能有孕,怎么,泊昭难道没和你说过?”
凝香怔怔的看着婆婆的嘴巴一张一合,脑子里嗡嗡的响,那些被男人说是助她有孕的药汁,竟是避子的汤药,可笑她每次都是喝个一干二净,连一滴也不剩,她那样想再给他生个孩子,他明明知道的,他知道自己的那样盼着孩子,就连在床事上,她也曾生涩的迎合,他却命人给自己送来那些汤药,将那一个个有可能来到的孩子扼杀。
他从没和自己说过,对他的话,她总是深信不疑,他却一直在瞒着自己
凝香心里满是苦涩,她动了动唇,哑声道;“孩子已经走了一年多,为什么他为什么还要我喝药”
想起夭亡的稚子,凝香万仞裂心,泪珠扑簌扑簌的从眼角里滚了下来。
梁母皱起眉头,“还能为什么,你这身子如此不中用,泊昭怕也是不指望你生孩子了,再说,泊昭如今是定北王,他的长子是何等尊贵,生母自然要是那些朝中贵女才算吉利,你也甭怪我说话难听,你不过是一个乡下村妇,能遇上泊昭已是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