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好,这一路,绝不会让老夫人受丁点委屈。”
梁母冷着脸,不忿道;“娶了媳妇,就忘记了老娘,他堂堂一个定北王,自己功成名就,让他媳妇住在这王府了吃香喝辣,就要将老娘撇在老家,他就不怕天下人耻笑!”
侍从微微皱眉,终是低声道;“老夫人,您误会王爷了,王爷送你出京,也是为了您好,眼下情势不明,您回秦州,也能保得周全。”
梁母眼皮一跳,听侍从话中有话,遂道;“你将话说明白了,什么叫情势不明?你们王爷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侍从垂下眼睛,却不说话了。梁母心急起来,刚欲再问,就见远处的管家已是面色煞白,一路小跑着赶了过来。
“老夫人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枉你身为管家,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梁母越发烦躁,儿子权倾朝野,又能有什么不好?
“老夫人”管家咽了口口水,颤声道;“睿王睿王来了”
“睿王?他来做什么?”
“睿王是奉朝廷之命,来咱府里拿人来了!”管家额上满是冷汗,这一句刚说完,已是哭丧个脸,两股战战,几欲跌倒。
“拿谁?”梁母似是察觉到事情的严重,脸色也是变了。
“拿咱们府里一家老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