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笑意,正色起来;“你放心,明日本王便下令拔营,向着京师赶进,必要让贼子将大权归还圣上!”
袁子阔起身,对着祁王躬身行了一礼;“多谢六哥出兵相助。”
祁王摆了摆手;“说的哪里话,都是自家兄弟,袁氏子孙又怎能让姓梁的欺压!至于你,就留在川渝养伤,明日不必与本王一块动身。”
袁子阔闻言,只道;“小弟身上只是皮肉之伤,明日与六哥一道赴京,也好助六哥一臂之力。”
见他坚持,祁王也不再勉强,他打量着眼前的男子,见袁子阔长身玉立,虽是重伤在身,也仍是丰神俊朗,玉树临风,心里不免生出几分感慨,道;“子阔,先帝在世时,也曾对你数度打压,夺你兵权,杀你属下,并用梁泊昭来压制于你,你如今,又何苦对大齐忠心耿耿?”
袁子阔淡淡摇头,声音平静而低沉“先皇可以负我,疑我,但我作为袁家子孙,永不会背叛大齐。”
燕禧殿。
梁泊昭坐在主位,望着堂下一众的言官,为首一人,正是左相。
不知永宁是使了什么法子,用了什么计谋,总之,终是说服了左相,为梁泊昭效力。
左相是言官之首,待见左相倒戈,一些文臣俱是三三两两的背弃了大齐,向着梁泊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