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他是睿王,还是王爷的战俘,都是我和九儿的恩人,王爷会明白的。”
军医没在吭声,只退在一旁,凝香上前,望着袁子阔那张年轻而苍白的面孔,看着他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想起当年神鹰人将自己掳走时,他的舍身相救,一路护送,心里既是感激,又是难过,只守在一旁轻声喊了几句;“睿王爷,您醒一醒”
袁子阔并无反应。
军医道;“袁子阔伤的重,已是昏迷了几日。”
凝香回眸,声音有些焦急;“难道没法子救他?”
军医微微沉吟,俯下身去;“军中良药奇缺,袁子阔既是战俘,老朽只能尽力而为。”
言下之意,便是那些好药无法用在袁子阔身上。
凝香攥紧了手指,终是下定决心,对着军医吩咐;“将那些良药取来,无论如何,都要保住睿王的命。”
军医有些踌躇;“这”
“等王爷回来,我会亲自和王爷解释。”
军医见凝香坚持,只得行礼退下,去为袁子阔备药。凝香守在榻前,见袁子阔额前起了一层冷汗,棱角分明的唇际亦是毫无血色,凝香心中浮起怜悯,只拿起一块帕子,为袁子阔将额上的冷汗拭去,她的声音很轻,一字字道;“睿王爷,你是好人,无论这次是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