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侍女,睿王也曾以亲王之尊亲手喂她喝粥吃药,事从权益,彼此心怀坦荡,而今在他生死存亡之际,她不过是举手之劳,为他端了一杯茶水,凝香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梁泊昭没有说话,凝香的心一分分的沉了下去。
良久,梁泊昭终于开了口;“你若想报恩,可以让嬷嬷与侍从过去,也可下令让军医守着袁子阔,但你不该亲自去照顾他,你懂吗?”
“为什么?”
“就为你是我的女人,你所能照顾的男人,只能是我。”梁泊昭复又握住了她的双肩,他的眼睛黑亮不已,似乎要将凝香的心魂都给摄去。
凝香沉默了一回,才轻声道;“你是吃醋了吗?”
梁泊昭唇线紧抿,隔了好一会,才淡淡“嗯”了一声。
凝香心里一震,抬起眼向他看去,就见梁泊昭已是移开了视线,凝香心里惊诧极了,甚至以为刚才那一声“嗯”是自己听错了。
“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吃醋呢?”凝香声音很小。
梁泊昭眉心紧皱,想着妻子的话,心里便是火起,握着凝香双肩的大手不由得微微用力,只低声说了句:“我当然也会吃醋。”
凝香绞着衣襟,见梁泊昭沉着一张脸,自打两人成亲后,她还从没见过这样的梁泊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