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一日,王妃实在厌倦了宫里的日子,可命人将此玉佩送入京师的秦楚楼,无论小王身在何处,都会竭尽全力,襄助王妃离京。”语毕,袁子阔不在去看凝香一眼,只掩下双眸,拱手为礼;“小王告辞。”凝香眼睁睁的看着他将头盔带上,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帐子,他身手敏捷,又穿的侍从铠甲,竟无人察觉。
待袁子阔走后,凝香仍旧是站在那里出神,未过多久,便听外间一阵喧哗,继而就听有人赶至自己帐外,恭声道;“王妃,战俘营有人逃脱,不知可有贼子惊扰到王妃?”凝香回过神,只怕这些人闯进,连忙将睿王留下的玉佩收好,这才对着外间道;“没有,没有人来。”凝香声音透着慌张,帐外的人听在耳里,可顾忌凝香身份,终不好冲进帐里查看,方才有人亲眼瞧见有可疑人影从王妃的帐子里走出来,又得战俘营里的人来报,说是袁子阔打晕了守军,逃出了战俘营,这两下一联系,难保不让人多想。好在未过多久,梁泊昭得知了消息,已是从前营匆匆赶至。见凝香母女安好,梁泊昭紧绷的神情一松,见妻子垂着眼睛站在那里,不敢与自己对视,他竭力将声音放平,只问道;“战俘营里有人逃脱,我担心你和九儿,就来看看。”凝香轻轻应了一声,一颗心跳的又快又乱,只倚着床沿,没有说话。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