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永宁的容色,小心翼翼道;“公主,您说皇上这次御驾亲征,会不会将董妃母女带上?”
永宁看了她一眼,只低声吐出了两个字;“不会。”
“为何?上次皇上攻打川渝,可是将董妃母女一直带在身边。”月竹不解。
“再好的情分,也经不起这样消磨。”永宁声音平静,目光看向屋外月色。
月竹闻言,也觉有理,点头道;“这倒也是,董妃有意和皇上疏远,先前在听香水榭,那样久的日子也不曾去元仪殿见皇上一面,奴婢瞧着皇上,对董妃也淡了下来,再不复从前那般宠爱了。”
“你只见皇上对董妃不如从前,董妃对他又何尝不是如此?”永宁声音轻缓,仿似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般;“皇上也是人,既然是人,心总会变,也会累。”
月竹心思一转,轻声道;“公主,听说董妃母女已经从朗园回宫,倒不曾住在听香水榭,而是去了长欢殿居住。那听香水榭,倒也荒废了。”
永宁闻言,心里说不清是何滋味,良久,才言了句;“荒废也罢,修的再像,终究不是家。”
元仪殿的烛火彻夜未熄。
南疆叛乱,北疆胡人再次蠢蠢欲动,梁泊昭下令命镇北将军赵云平即刻开往北疆驻守,自己则是不顾朝臣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