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诚志老婆子何桂兰有点不乐意,吃晌饭时候和老头子嘟囔:“你还说二愣子好了,你看他来砍树,也不问问就把两棵都砍了,不是说就砍一棵吗?”
周诚志:“我说给他使,他使几棵当然就砍几棵。”
“他怎么不去砍他三大大四大大家的。”何桂兰气鼓鼓的,“那是他们亲叔,你又不是亲的。”
“你快中了吧,真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周诚志道:“亲不亲,根上分,是一个根就都亲。要是没有他们,我还能当这个队长?你捞得着什么也分个轻快活儿?”
周诚志虽然能干不占便宜,不过给老婆子和媳妇儿分派个轻快活儿还是可以的。
何桂兰撇撇嘴,“我又没说不给他使,我还不知道轻重?我就是这么说说你还当真了。我为老二家鸣不平,你说他当初对他们家老三老四多好,现在盖房子使木头,那两家谁也不出。老三不出就算了,他有怨气,那老四呢?又不是一个娘,当初六七岁被他娘丢下,还不是靠着大房二房养大的?叫我看就他们老四最有心眼,滑头着呢。”
周诚志道:“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你别嚼舌头。”
周明愈自然也想去四房周诚礼家砍棵树,四达达家一共好几棵树,其中三棵白杨树已经成材,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