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瞥了一眼,也没问多少钱拿过去对着窗户瞅瞅,“这是一层胶皮啊,有这个是不是就不露?这化学儿东西就是好可惜咱们乡下没有,是得宣传宣传,你看那些不注意的女人,屁股都红了一片也不知道。”
这时候女人也没有优待,上工干活是一样的,来了例假也不可能给休息。又没有卫生巾这样简便好用的东西,不是裹着布就是垫着草木灰的布袋子,既不舒服又容易漏。
反正只要看着谁走路的时候夹着腿畏畏缩缩的,估计就是亲戚来了,可干活儿的时候要使劲,有时候步子扯大了就容易出事儿。
染了裤子出丑,队上不少女人都经历过。
脸皮厚点的,就赶紧家去换,然后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
脸皮薄的还能偷偷哭几场,好几天不敢抬头。
所以张翠花就给周诚志建议,以后要是有点特殊的女人,就隐晦的暗示一下,可以分配一个略轻的工种。至少不用和一群大老爷们一起,都是女人,就算染了裤子也没啥。
还有一个就是谁也不富裕,一个人也就一条两条裤子,要是染了还真是不好解决。
这个有胶皮估计不漏吧,不过看着有点窄啊,还是不那么安全,不过总归比没有强。
张翠花见了新鲜事物,都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