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留人的,这几天正好赶上指挥部说要大干几昼夜又调一些人去,家里人手才不够的。人手不够,大家就躲懒,干脆不上班。”
就算人手不够,也没说不上班不让送棉花,毕竟棉站人手不够,生产队人手更不够,来送棉花的也就是一些妇女,数量有限。
以前男人们拉着地排车来送棉花,一送就是上千斤,一大早就排长队,直到下午下班还送不完,第二天又这样。
现在就这些妇女,一天估计连以前四分之一的都没,一上午或者一下午就能收完。
就这样,这些人也不乐意,总觉得让他们留下是看门的,不是收棉花的。
她们看看棉站负责收棉花的办公室果然有人,门大开着,能看到里面桌上杯盘狼藉,刚喝了酒的四个人正东倒西歪的说闲话。
对着门口的是一个胖子,敞着怀儿,正瘫在椅子上剔牙。他眯缝着眼睛突然看到一群妇女出现,吓得一个激灵,腾得站起来破口大骂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滚出去!滚出去!”
其他三人也没想到大门锁得紧紧的居然还有人进来,都吓了一跳,赶紧起来戒备地看着她们。
其中一个喝得脸蛋子红彤彤的中年女人指着她们大喊:“是不是小偷啊,是不是来棉站偷棉花的?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