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炉子就是不支持大/跃进,不支持大炼钢铁,就要被插白旗挨批/斗,那混蛋黑着呢。有些人跟着他瞎起哄,把村里的柴火都添了炉子里烧了,现在吃没得吃烧没的烧,有的头疼呢。”
莫茹:这么说幸亏张根发没要求社员家家户户炼铁,否则又不定得怎么闹腾呢。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一通阚日山的奇葩规定,什么“不许在自己家里拉屎尿尿,都得去村里四个大茅房,在那里解决,说是要给队里攒粪。”
“那个混蛋让把草垛躲在茅房旁边,他整天躲在上面偷看。”
“不允许去河里洗衣服,说用公家的水要交钱!”
讨伐了一通阚日山的奇葩规定,莫茹把话题拉回来,“家里垒的炉子炼出什么来了吗?”
“能炼出什么来啊,反正我瞅着啥样进去就啥样出来,连个铁疙瘩也没炼出来。”
莫茹叹了口气,这阚日山比张根发破坏力可大多了,希望新上台的书记能办点正事儿吧。
她也不能说太多,但是以劳模的身份指导一些秋收还是可以的。
“不要怕自己干别人不干,这时候吃大锅饭,要是都不收粮食,食堂不够吃的我们也要挨饿。拽着他们尽可能地多干活儿,把地里的粮食都收回去。”莫茹把红薯砖的事情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