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要吃枪子呢再也不能祸害人。”
阚燕儿还是哭,从指缝里看着周明愈,却见他和周培基跑了。
跑了……
周诚廉见他们跑了赶紧追上去,还不忘回头对阚燕儿道:“阚日山都吃枪子了,你怎么还不敢家去啊?你家去吧,不用怕他,他都吃枪子了。”
他以为阚燕儿想家去却不敢,所以站在这里吹冷风想家呢,要不好好的一个人谁站在风口里犯傻?
他不说还好,一说阚燕儿更难过,只觉得周诚廉是装傻充愣故意揭疮疤打她的脸。
周诚廉追上周明愈和周培基,“你俩怎么没有同情心,也不说劝劝人家,怪可怜的。”
周培基笑道:“你可怜你怎么不娶她?她在咱们队又没有工分和口粮,每天三个人吃一个人的饭呢。”
周诚廉正色道:“我可怜的人多了,也不能都娶吧。再说,她和她娘把三嫂饿晕,我又不是不知道,我觉得这样不像厚道人。”
周培基道:“你还知道呢,我还以为你觉得她那么可怜要分口粮给她吃呢。”
周明愈:“别磨牙了,快来磨草浆子,今日要煮三锅,任务重着呢。”
他回来那天晚上,莫茹给他讲阚日山的事儿就已经把李桂花母女俩作妖儿的经过告诉他,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