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敲小板凳,“别瞎咧咧啊,等你是领导的时候再说这话!”
哎呀,队长也是小干部,这不是当着面骂人家么。
那几个人赶紧笑呵呵地说没说队长呢,让队长别多心。
周诚志哼了一声,“我多心个屁,都给我管住自己的嘴,别听点风就下雨,别的地方我不知道,就咱们公社,也没人下来瞎指挥,咱们也的确是遭了旱灾蝗灾的。”
还有人不服气,说什么中央领导就说了。
张翠花听他们还在瞎嘀咕,“啪”的就把收音机给关了,“行啦,都该干嘛就干嘛去吧啊,都杵这里,不过小年啦!”
现在食堂解散,粮食分到社员各户,过年当然又要自己忙活啦。
大家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解散去忙活过年事宜。
等他们走了以后,张翠花又悄悄地把收音机拧开自己听。
她听着刘批评有些人的“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左比右好”“大冒进”等思想,心里暗暗咋舌。炼钢铁的时候,听说公社和县里很多干部,就因为怀疑炼钢铁对不对,有没有用而被批评被斗的,这会儿公开这样说……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啊?
后面几天她发现中央领导们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个个开始抢着自我批评。
她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