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新毕业的学生,根本轮不到下乡的这六届。”
这么一想,他们也觉得这六届中学生太可怜,闹完了往农村一放,大学无门,工厂不招,等大学和工厂再招的时候,肯定也是招应届毕业生,不可能再招收他们这些已经下放的。
相玉亭甚至觉得他们就是被精简人口到农村扎根的,不可能再回城。
周明愈是建议,他们能拟定一个章程,规范一下知青们的婚姻问题。
“两位主任,要是不能回城,那没的说,知青和社员们结婚也就一辈子在村里过。可如果、我是说万一到时候知青能回城呢?随着我们经济发展,城市扩建,知青又可以回城,那知青和社员结合的家庭怎么办?”周明愈给他们提假设。
柳红旗道:“要真……能回去的话,那是不是就跟着父亲走?男知青带着家庭回归?女知青就留在这里?”
相玉亭摇头,“要让男知青带着家庭进城,女知青留在这里,那女知青还不得抗-议,这样不公平。”
虽然不公平的事情很多,但是不能这样明显地不公平。
“我觉得如果要回,肯定是男女都回。但是家属进城可没那么容易,必须得有一定的官职,军官和机关干部都一样。”
相玉亭这么一说,柳红旗也明白,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