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神识,一直守在他的塌侧,不为别的,只是想多看看他。
天一亮,缉心君果然将叶拙言带走,余下众人不能离开一色山,虽然仍有好吃好喝的招待,却像笼中之鸟,等于被缉心君软禁在此地了。其实也是为了他们好。
缉心君在白鹿车的鹿蹄子上,拍了几枚缩地成寸符,和神行符,原本慢悠悠的白鹿,忽然间快如飞剑。
叶拙言坐在软软的垫子上颇为享受,眯起一只眼,吟诗道:“关关骓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缉心君斜斜将叶拙言望着,凉凉的道:“你还不算笨。”
叶拙言往椅背上一靠,歪歪扭扭的呈了个“大”字型,原本宽敞的座位,被他整个人占去了三分之二,缉心君望着他的坐姿,颇为皱眉,却是懒的说什么。
叶拙言道:“嘿嘿,看来我是没猜错,跟你说,我跟那个苏依依,熟的很!”
“哦?有多熟?”
叶拙言咂了咂嘴道:“熟到,她恨极了我!”
缉心君眉毛一挑:“别说是因爱生恨,就你这萎靡的姿势,苏依依怕也是看不上的。”
叶拙言摸了摸鼻子道:“萎靡的姿势……什么意思……”
缉心君一笑:“小孩子,果然是什么都不懂,她为什么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