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了,你跟姐姐我说一声,好歹咱俩也是共病相怜,你尝过了那人的滋味,你也叫我尝尝,也不枉我宵想了这几年。
唉哟我都忘了,妹妹你还没有开苞呢,勾人的事儿,八成你还不会吧,你不会也别怕,得了空我教你,保准男人上了你的床,就不愿意下来。”
林娇杏拎着板凳在后面追,冯寡妇拎着裙子在前面跑,一边跑,嘴里还一边说着荤话,林娇杏气得差点把板凳真砸到她身上。
冯寡妇过足了嘴瘾,心满意足地跑了。
林娇杏站在外面,累得呼呼的喘粗气:妈蛋,这个冯寡妇,真是个大变态,她以为谁都跟她一样,这辈子除了跟男人上床就没旁的事了吗?
等等,她刚才说她早就看上了一个俊俏公子,莫非她说的是苏涵?我呸,就她,一个做皮肉生意的,还敢宵想苏先生,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一个下午,先是孔氏一家三口,好不容易孔氏一家三口走了,冯寡妇又来了,妈的,这是当自己家是自由市场吗,谁想来就来。
林娇杏冲着屋子里喊了一声,“庆海!”
庆海颠颠地跑了出来。
“阿奶记得你上回说想从大齐家抱一只小狗来养是不是?”
庆海眼睛一亮,“是。”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