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制止了他。
林娇杏看这个工人有些眼生,想来应该是新招来不久的。
可即使是新招的人,方景应该也跟他讲过粉条坊的规定的。
林娇杏从那人手里拿过木锨,用手擦了擦,一些泥土星子赫然出现在林娇杏的手上。
林娇杏一脸的严厉,“用过的木锨,必须放到油毡上或是架起来,不能直接放到地上,这一条,你刚来粉条坊的时候,想来景叔都应该告诉过你,可刚才,你为何还用这么脏的木锨去翻芡粉?”
这个工人二十出头,长的墩墩实实的,看着一脸憨厚想,却是个愣头青,大约是觉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女子毫不客气的训斥,让他觉着很没面子,所以听了林娇杏的话,浑不在意的回了一句,“木锨上沾了点土算啥啊,自己家吃都没有这么讲究,更何况这是卖给别人吃的,你要不说,谁能知道?”
做错了事,竟然还如此理直气壮,看来方景做事,并没有林娇杏想象中的那么可靠,最起码识人这一点,他就没有达标。
林娇杏没有说话,只阴沉着脸看着那名工人。
那人被林娇杏看得浑身不自在,想走又不敢走,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为自己辩护。
“自己家晒的麦子,晾晒的时候,还直接用脚丫子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