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衣的衣物,顺便帮她带一些专八的卷子。
齐毓在那头抱怨:“不是我说你,嘻嘻。你这都磕伤了,还看书呐。”
有护士进来,给她挂消炎水。
郁喜半躺在病床上,外头落淅淅沥沥着雨,敲打在窗户上,倒似珠盘滚落。
隔壁床的是个四十来岁的大嫂,她瞧了眼郁喜,忍不住问:“小姑娘脸上怎么了?”
郁喜说:“早上洗漱的时候摔了。”
“哎呦,那可真得小心,小姑娘脸上留疤就不好看了。”
郁喜轻嗯了声。
大嫂似难得找到了个说话的人,絮絮叨叨和郁喜扯了一堆。
郁喜精神不济,但还是按捺着性子,随口应上几声。
她挂着点滴,听着外头的潺潺雨声,到最后到底是忍不住困意,眯了一会儿。
等她醒来时,温蝉倒是来了。
温蝉就坐在床沿,郁喜睁开眼时,还懵了好一会儿。
温蝉问:“疼不疼呀?”
郁喜说:“没感觉,蝉蝉,你给我倒点水呗?“
温蝉嘴上念叨道:“你下次可注意点呀,女生脸上落疤,可大可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