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和她二哥苏城就十分乐呵,又得她爹青眼,出入将军府跟在自己家似的。
果然卫凌眼风里皆是笑的道:“我才到府中,就看见阿城鬼鬼祟祟从正厅后门溜出来,说你把人家远房亲戚砍了,成家二公子要去见你,”他挑眉,凑近了些,“看你这样子,把人家霍霍走了?”
苏阆冷哼一声:“对,我砍了他爹小舅子家二表姐的大儿子,人家找我要脑袋来了,啊,不是我的脑袋,是被挂在军营上的那个,”她灌了口茶水,眉毛皱了皱,“不过其实…我那日只是想把那个混账正.法,并不知道军律里新添了悬首示众这条怪规矩。”
何止怪,简直是变态。
卫凌托了托下巴:“怎么,你还可怜他不成?”
“我是可怜苏家军的将士们,”苏阆面露悲悯,“他们也忒实诚,真要盯着那玩意儿看三十天。”
“那你答应他了?”
苏阆摇头:“未曾。”
“咋?”
苏阆抬手倒茶,伴着哗啦啦的水声道:“其一,那是将士们自己的选择;其二,何良那厮罪有应得。”她放下茶壶,“我就把成二公子霍霍回去了呗。”
卫凌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轻嗤道:“仗着自己远亲是相爷就敢顶风作案,啧,世风日下,鸡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