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支消失,待到明日你我…”
戚覃眼睛倏地一眯,申平伯立时噤了声。
戚覃扫他一眼:“几棵没长开的小嫩苗子,也值得你害怕成这样?翅膀硬了些,还真以为能掀起什么大浪了。”他手指关节屈起,有一搭没一搭的叩着案面,“成家小公子么,本侯总能收拾他。”
申平伯抚了抚胸口:“那杨度支的事…”
戚覃眉头微蹩:“明日我去求见太后,顺便探一探圣上的口风。”
申平伯舒出一口气,起身深深行了一礼:“有侯爷在,下官们便也安心了。”
戚覃抬了抬下巴,让他起身,眼底却滑过一道锐利的光:“郑伯爷,杨度支平日虽给咱们做事不少,却也不见得是多么了不得的罪过,怎么一失踪你却惦记成这样?三句不离他,别是背着本侯,和他做了什么其他事情罢?”
申平伯脊背刷的一凉,慌忙赔笑道:“岂敢岂敢,下官不过是想他平日听话又谨慎,一朝逢事,却也不免为他担心…”
戚覃轻嗤出声:“倒看不出郑伯爷原是这样重情义的人,”他摆摆手,“天色不早,本侯就不招待伯爷了。”
申平伯连连应声,退了出去。
戚覃瞥一眼他的背影,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
泓学院院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