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是他愿意帮忙自然最好不过,只是苍阳来去无踪,只怕寻着他都得靠机缘。”
成斐一笑:“这个陛下不必担心,交给微臣便是。”
江涵见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心下渐定,掌不住笑道:“莫不是这个机缘还真闯你家去了。”
成斐唇角微折:“陛下好眼力。”
江涵挑眉:“朕就知道,成卿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成斐笑了笑:“臣不好赌,只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做过,之后却怕…难。”
江涵面上笑意渐渐敛了下去:“朝中之事风云变幻,此消彼长,你势必也察觉出风向有变了,朕也不想瞒你,”他从案边抽出一封奏折,交递与他,“在你从南齐回来之前,有人递上来几个弹劾你的折子,言说前时大旱,你有因祭贪墨之嫌。”
成斐捏着那封奏折,眼睛在上面扫过,只道:“陛下信它,还是信臣?”
江涵冷哼一声:“无稽之谈!且不说旁的,泓学院中许多贫生的资费都是你在襄助,他们不过是看你不在便伺机反扑,生怕被你寻着自证之机。”
成斐没有打开那道折子,又将它放到案上,推了回去:“陛下既信臣,臣自然不必解释。”
无论什么时候,泼脏水都是最不费成本不耗心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