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心里都不觉禀了禀,列队匆匆往前去了,成斐一路畅通无阻,不多时便到了中军帐前。
方临心中暗叹,平日里的温文雅公子转脸就能变成冷面郎,主子威武。
才一把撩开帐子,里头的呼噜声便传了出来。
领头的巡兵讪讪的,摸摸鼻子拜道:“小的这就去唤将军起来。”
成斐颔首,自己也进去了。
营房中寝具一般只配备地席方毯,上到首将下至兵卒皆是如此,这一位却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张甚宽阔的木榻,盖着被衾躺在上头,将服随意丢在角落,睡得正沉。
成斐站在榻边垂眼俯视着他,一言不发。
兵士上前,喊了两声:“将军,将军。”
榻上呼噜声犹然未歇,兵士无法,只得伸手去摇,一下没摇动,又按着他的肩晃了晃,粗重的呼吸终于戛然而止,那厢皱眉睁开眼,颇有些美觉被扰的恼怒,竟一巴掌便呼了过去:“毛毛躁躁干什么,扰本将好歇!”
兵士被打的险些歪倒在地,忙伏下道:“将军息怒,京中新来了这位大人,有要事与将军商议。”
司马尹这才掀被起来,抬脸看向成斐,似是觉得眼熟,眯了眯眼:“你是?”
成斐淡声:“司马将军别来无恙,去年探花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