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朕给得起,一定满足你。”
成斐不假思索,微微笑了:“若真问臣想求什么,臣现在唯一缺的,也就是和阿棠的一纸婚书了。”
江涵笑着拊掌:“那朕给你们降旨赐婚,可好?”
成斐自然没有不应之理,江涵道:“天色已晚,朕也乏了,你随中官去偏殿,早歇吧。”
成斐起身告退,江涵坐在原处,随着殿门关上,原本脸上的笑容却渐渐消了,手指也缓缓收紧,半晌,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道:“得卿如此,是涵今生大幸。”
殿中变得空旷安静,江涵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袅袅暖香上,沉沉开口:“舅父,可出了!”
长案后的高阔屏风后响起一阵脚步声,襄南候从后绕出,走到江涵身侧,行了一礼:“皇上。”
江涵没有回身,仍然侧对着他:“谈了这么久,舅父可听出侍郎有任何不臣之语?”
短暂的沉默,戚覃道:“常人心思,多少必会显露于言辞,然也有人城府至深,心口不一,才往往是最可怕危险的,只请皇上相信,臣从不下不实之论。”
江涵拂袖而起:“朕只相信能看得见听得着的事实,今夜舅父没有听出来便罢,若到了那天舅父还不能拿出让人信服的证据,你们联名弹劾成侍郎的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