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状元郎啊,京中第一公子啊,兴奋。”
苏阆看她一脸没出息的恍惚模样,默然转过了脸,要等这姑娘沉稳下来,任重而道远。
天色已经大亮,想来宴礼应当早就开始了。
苏阆望向窗外,透过窗棂纸,依稀可以看见院里的海棠枝桠上已经冒出了一点春绿。
清风拂过,细软长枝微微抖动,似美人翩跹——
木兰宫殿中亦是绿云扰扰,江涵落座,同众臣攀谈了几句,宴上气氛逐渐活络起来,瓜果既盛,相近寒暄不提,直到第一波乐舞退下,中官取出正宴开始前要宣的封晋旨意,才又归于安静。
苏城片刻前还兴致勃勃的和成斐侃大山:“父亲原本没想让阿棠走修习武艺这条路,奈何她小时候身子弱些,又极其不喜欢喝那些苦汁子,每每医士给熬了补药,她喝不了几口就偷偷灌到那海棠下头,奈何笨的很,倒一趟被逮着一趟,还死性儿不改,受了不少教训……”
成斐本含笑听着,听见这一句,忍不住道:“怎么教训的?”
苏城扬眉:“还能如何,父亲又舍不得抽她,塞了笔墨关到小屋里罚抄,一抄百八十页的,老爷子也是,这边没打算让她舞刀弄枪,那边又想不出别的法子惩她,抄的大都是他自己的兵书,你说喜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