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今日阿斐在朝中有些事情,许会回的晚些,让我先过来告你一声。”
苏阆唔了一声:“什么事?”
苏城手中折扇嗒地往手中一敲,边往屋里走边道:“今天是他拜相的日子,皇上亲绶官印鱼符,这会儿应当还在宫里呢。”
苏阆微愣:“拜相?”
苏城挑眉道:“自成叔卸任归家以来,这个位子便一直空着,能担上它的不是成斐还能是谁?”谁都知道,以成斐之才,位极人臣是早晚的事,可成斐才年届弱冠,这样年轻,便执掌了相印?
只是情理之外,却也在意料之中。
苏城抬手在苏阆眼前晃了晃:“喂,发什么呆?高兴傻了?”
苏阆回神,道:“不是,那什么,等阿斐回来,你让我回家住几天。”
苏城笑道:“这是什么道理,夫君才逢喜事,你却往娘家跑?”
苏阆默然抬起下巴,往房门的方向一点:“看到那道门槛了么,新换的。”
这两个月成斐忙于政事,每每晚上才能回来,白日里登门造访的人接连不断,少不了全到了苏阆这里,她本就厌烦捯饬人情世故,前些日子都要把这辈子没说过的客套话说遍了,还好之后便消停了下来,虽不知何故,也是庆幸又心累,今天成斐拜相,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