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他们补充了廊下的劈柴,又将新柴堆在当时余温未尽的炕上烘,这次正好用。
半小时后房子便暖洋洋,周启也“醒”了,模样惨兮兮。任谁被那样拖着,还被精神力禁锢都好不了,这回她是真的全身酸痛手脚发木,令兰兰担心不已。
艾苏洁正和马洛在房外钻冰孔,大灶升了火,冰孔必须多些,以免一氧化碳中毒。
听着屋里动静,她出声吩咐:“第一锅水给周护士擦身。”
苏姜莎失笑,丰城年年下雪,她不会连起码的防寒知识都没有。尤其今年奇冷,讨厌看书的她认真翻阅医学书籍,恶补了一课,当下专业地指出:“冻僵的人要先用冰雪擦。”
艾苏洁心道周启是劳资弄僵的,不是冻僵的,有劳资的光能做“封印”,这女人比你们暖和多了。
不过戏要做全套,丫无良地任由周启享用冰雪,假悻悻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生姜,巴巴送进房,请外婆在灶台顶锅中烧姜汤,还贡献了一盒感冒药,说一会给周启服用。
戏演完,杂活干罢,队长童鞋声称要出去转转。
马洛自觉地尾随——多好的私下相处机会,合情合理,就一间房,男的呆着不方便!
两人窜进冰天雪地,马洛劈口道:“看不懂!你到底在干什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