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食指指尖处正往外冒着一点血滴,看来是针线无眼,他不小心挨了针,“没拿过针线,没想到这么难。”他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嘴里,轻轻咬了咬,“哎呀,十指连心,这世上还真没有轻松的事情。”
诗琳撇撇嘴,貌似明白了池焱的心计:“你不会是跟我表演‘苦肉计’吧?”
一个电话能解决的事情,他偏不,非要搞得这么复杂。又是剪被子,又是造床单,最后还勉强自己操起了针线。就他这个针法,实在是惨不忍睹。
诗琳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行了,别表演了。我先申明,我没消气。”一个堂堂大集团的老板,竟然用这种方法讨老婆开心,诗琳觉得这种行为幼稚至极。
诗琳伸手去叠剪开的被子,有钱人家的少爷就是不懂事,一点儿也不知道珍惜和节约,闭着眼睛瞎造。
池焱却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别整理了,横竖开了头,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你去看电视,我继续帮你做几个。”
池焱把被子往床头那里卷了卷,扯下一块棉絮,拿着剪刀比量着,看从哪里下手。
比量了会儿,他还表情认真的问:“刚才的那个尺寸怎么样?我可是在网上搜了大约的尺寸,照着常规夜用的做的,你说,需不需要再加长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