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焱的手掌宽厚温暖,诗琳有种踏实感。她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倒底为什么生气?”池焱身子慢慢靠过来,几乎是贴着诗琳的耳边轻声问。
诗琳刚眯上的眼睛又慢腾腾的睁开了。
这一晚上忙来忙去的,她差点忘记了自己还在生气这件事情。
停了会儿,她轻声问:“干嘛要干涉董田凯的工作问题?我原本想让你帮他找份更合适的工作,你可倒好,不帮忙不说,还从中作梗。还有诗娜,我虽然讨厌她和后妈,可也没有那种逼迫她们到山沟沟里的想法。你那样做不是仗势欺人么?”
原来症结在这里。
池焱没有从头做解释,他只问了一句话:“在你眼里,他们重要还是我重要?”
这样的问题?诗琳一时气结,扭过头看他。池焱黑眸黝深,眼睛里的神色再正经不过。
他明显没有深谈的意思,只一句话便想着轻松略过。
“不是重要不重要的问题,而是凡事要有个度。当初你还说让董田凯继续留在这里工作,是我坚持他才走的。可你现在的行为不正说明你当时的言不由衷么?”
诗琳索性用胳膊支起身体,一副要大谈特谈的样子。
池焱本来不想说那晚的事情,说了净影响诗琳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