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不清楚隗姑动的是哪个墓。
“她连夜入山,指不定就是去墓里,这个女人!”村长咬牙,啐了一口。“亏得我还替她抱不平,简直活该!”
村长面目狰狞,我皱眉,顾玄武却说竹林那一带,再往深处也没有好的墓穴,全都在坟山靠里头一代。隗姑要真是想入墓地,不该走那条路。
“除非,隗姑昨夜是去竹林湖的,恰好碰到了那位。”
“嘿。”村长声音变得有些大,“不管隗姑去哪里,她这就是自作孽。杨家村谁都知道,不该私自拿墓里的东西。”
我站在旁边,听到村长说“私自”二字,心底便也了然,加上沉砚在耳边说,杨家村村里有一群是专业的土夫子,常年在外“征战”,极少出现在村子里。
他们对外人的祖先墓动手,独独不会对自己的祖先墓动手,说是规矩,其实不过尚存了良心。
村长连眼皮子都懒得再抬一下,便叫那些人。把隗姑的尸体收拾收拾,送到乱葬岗去。
这隗姑的待遇,可比杨雪绒祖孙二人差多了,连个像样的棺材都没有。
我心里不禁唏嘘不已,可这事儿跟我没关系,自然不能沾手。
我瞧着隗姑那张老皱的皮囊,被人抬来抬去,完全没有丝毫的尊重,听沉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