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砚忙从玉镯子里出来,一把攥着我的手。
“此镜通阴阳,看到没有,右下角那儿有符文。”沉砚说什么但凡被镜子照到。估摸着就会出事儿。
他们的防护措施未免做得太好,可是如何能做到不被镜子照到,都是错综复杂的地儿,全然没有半点空隙,要过这一道镜子墙,怕是很难。
沉砚闪身过去。他说他先去看看,他身影所到之处,却没有踪迹,收放自如的前进。
他走到一面镜子的后面,却又出现在另外一面镜子前,如此周而复始。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
沉砚忽而皱着眉头,眼底起了一丝波澜。
“怎么了?”我盯着他看。
“只是觉得这符文有些熟悉,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见过。”也有他不知道的事儿,我变得警惕起来,照着以前在顾玄武那儿学到的,血红色的符文,那就是厉害的存在。
就在我们站在这儿的时候,楼梯上有说话声。
“您确定要取走寄存在清胎楼这儿的东西?”是很严肃正式的问话,在慢慢逼近。
沉砚急忙抱着我,躲了起来。
他紧紧地扣着我,只有缝隙之地,不被照到。
“是。”
“也是。刘总年纪轻轻,怎么也不需要过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