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也别想保着他。
彭老头摸摸额头上的冷汗:“我……我明白……了,谢谢您。”
俞九龄带我们离开,出门的第一句,便是冷声:“不知好歹,真以为仗着陈琛的庇护能胡来?”
我没有说话,俞九龄的怒气很深,能看得出来他跟陈琛的旧怨很深,各为一方,权力的制衡,难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彭家倒是一滩浑水,拿着七院的病人做实验呢。”俞桑低声道。与俞九龄汇报之前老教授所说。
“真有这么回事儿?”
俞九龄沉声,脸上的神色不太明朗,俞桑点头,他低声道一句:“糟糕了。”
“怎么了?”
“去陈蝶魄那儿,沉砚他兴许还有救。”
这句话的分量不轻,我愣了一下,紧跟着他们一块儿去,俞九龄说像陈蝶魄那样的蛊人,道行太深,他是个觊觎婉倾的男人,那么危险的人不是我,而是沉砚。
来自情敌的仇怨是很深的,与其说为了婉倾杀死所有沉砚的男人。倒不如为了婉倾杀死沉砚。
我明白这一层意思,从得知陈蝶魄是男人开始,心底就惴惴不安,我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可我在那一刻居然生了犹豫,从小到大就是鸵鸟的性子,爱缩,可这一次,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