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抱着桌子腿儿不肯松开,她坐在地上喃喃自言,一直在说俞九龄的坏话。
我稍稍松了口气。
一直等到天又一次黑了,沉砚还是没有醒来,我很慌,想着去敲荆北的门,可又害怕看到他那张脸,俞桑已经蜷缩在沙发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细微的呼吸声,特别的清晰,我坐在沉砚的床前,终于鼓足勇气去敲荆北的门,我怕沉砚会这样一直躺下去,荆北有办法的,他肯定有办法。
荆北依旧戴着他的那个面具。这会儿瞧着越发的阴沉,他微微皱眉:“就这么急不可耐,要是以后分开了,那你岂不是要哭?”
“我没说过要跟你走。”
“这容不得你,你会同意的。”荆北一副将所有的事情都拿捏在掌心的感觉,一切都控制在他的手里。
他叫我不要着急,总觉得这个男人在算计着什么,那眼神看得我实在有些不舒服。
“他的尸体藏在哪里,如果可以看到尸体的话,我或许会有办法,但是……这会儿。”荆北眯着眸子,“我可以试着帮你唤魂。”
荆北忽然转变的态度,倒是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忙给他让路。他让我在房间外面等着,千万不要想着进去。
我在房门外头踱步,之于我,这是异常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