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说他也搞不明白,我们俩就坐在那儿,聊了半天,也不知道东拉西扯地在说些什么,总觉得很有道理的话。
可是有的时候听上去,却觉得是无稽之谈。
“你跟沉砚,打算怎么办?”
顾玄武说我们不能长时间去祠堂,沉砚的事情就很难解决,我摇头:“我的事情不着急。”
顾玄武却笑了,他说我明明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他却有的时候看不通透我。
“你要看清楚我做什么?”我愣了一下,盯着顾玄武,“难不成还想着,用我去换顾小楼的命,对了,顾小楼现在怎么样了?”
“镇魂钉难解,能有什么办法。”顾玄武叹了口气,我跟他坐在台阶上,两人伤春悲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这样坐在台阶上坐了大半夜,顾玄武好像才想起来,他身边坐着一个人似的。
顾玄武站起身来,抖落他烟袋里的一些烟草,要我先站起来,地上凉。
我都在这里坐了大半夜了,跟我说地上凉。
“对了,阿茶是怎么受伤的,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师父。”我愣了一下,压低嗓音,“你确定阿茶是个孤女?”
顾玄武愣了一下,点头。他说他调查过阿茶的背景,确确实实是干净的,没有任何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