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一样。”他轻声道,过来亲我,我是挺害怕的,见过易小姐的鬼胎,见过那样血腥的画面,再想起这些时候接触的事情,很难让我不忧心呐。
沉砚要我宽心,可是梗在心中的,很难除掉。
“川儿想替我生孩子了?”他凑了过来,拦腰将我抱了起来。
我忙去推开他,刚才还愁眉苦脸,现在我却只能着急,我嗅到了某人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这几天忙着追查鬼孩子,的确很少腻歪。
这一次要是给沉砚破了荤戒,明儿肯定下不来床了。
我咬着被角,摇头,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我在求饶:“我错了,不生……不生还不行吗?”
欲哭无泪,某人欺身上前:“可娘子刚才不是这样说的。”
“我那只是未雨绸缪,以后的事情……唔,榴芒啊……”我叫着,肩头的衣服滑落,那只狼爪子趁机滑了进来。
手指冰凉,给我弄得痒丝丝的,我一个翻滚,笑得肚子疼。
“沉砚……沉砚!”
连连求饶,可好像压根没有用。
“老公~老公~呜呜呜,老公~”
我抽出手,某人沉着张脸:“还不让人碰了?”
“不是,我难受,想睡觉。”瞬间切换委屈巴巴的模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