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地躺在帐中,双目紧闭。
袁太医拿出腕枕来,吩咐小宫女把苏轻鸢的手腕放上去。
陆离忽然紧张起来:“母后应当并无大碍,不必请脉了!”
袁太医细细地看过了苏轻鸢的脸色之后,起身道:“微臣前几日翻阅过余太医记下的脉案,所载无非是忧思过度以致积郁成疾。只是今日看太后娘娘面色,却又不像。事关太后凤体,这脉还是要诊的……”
陆离站直了身子,稳住脚步走了过来:“既如此,你仔细些。”
袁太医躬身应了,隔着帕子将手指搭在苏轻鸢的腕上,许久不语。
“脉象有什么不对吗?”陆离沉声问。
没有人看到,他藏在袖底的两只手都在微微颤抖,掌心之中全是汗。
过了好一会儿,袁太医站起身来,躬身道:“无妨。不过是气郁化火,火旺则阴虚……照余太医先前的方子吃着,放宽胸怀便无大碍。”
陆离的脸色沉了下来:“既然无碍,母后为何言行举止大异寻常?你只是诊了脉,并未向服侍的宫人询问母后素日的饮食行止,为何就一口断定‘无妨’?”
袁太医下意识地抬起袖子擦了擦汗:“这……太后脉象确实并无不妥。至于言行异常,想必是连日忧惧之下,导致肝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