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咱们所想……那个人的心思实在难测,我真怕他明儿又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来!”
苏轻鸢自嘲地苦笑了一声:“再怎么匪夷所思,他还能搞连床会不成?我早已经是个没有脸的了,任他怎么胡天胡地,我只奉陪就是了。只是在那之前,咱们如今还能得空喘一口气——先想法子把钧儿的后路安排好吧。”
“沈太妃那里,怎么对待?”疏星不放心地问。
苏轻鸢沉吟道:“不用管她。她搬到这里来,无非是想搭上陆离这条船。咱们不干涉她,她就该谢天谢地了,应当不会太计较咱们怠慢。你们只记着一点:沈太妃和她手底下的人素日是跋扈惯了的,你们不许让着她们,不许让她们欺侮了钧儿!”
淡月重重地点了点头。
疏星苦笑道:“咱们人多,吵架未必会输,可是将来她若得宠,咱们的人哪敢跟她对吵!”
“笨,”苏轻鸢忽然笑了,“吵不赢她们,你们不会打吗?打不赢她们,你不会来叫我吗?我是疯子,咬死她们也活该,没处说理去!”
淡月“嗤”地一声笑了出来:“好嘛,原来做‘疯子’还有这般好处!”
主仆三人齐齐笑了一阵,苏轻鸢又伏在软榻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疏星起身打开了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