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了。”
程太妃摇头道:“那倒也不至于。若非昱儿早先露了些口风,我也不敢往这方面去想。只是你宫里的人,还有朝乾殿那边,一旦有一个嘴角不牢的,你这就是必死之局啊!”
苏轻鸢苦笑:“正因为如此,您一定要帮我劝住程世子——这潭水已经够浑的了,真的不需要他再来掺一脚了。”
程太妃思忖良久:“你这句话,我必定带到。可是你……难道就没有法子可想了吗?你如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千万要告诉我,不要自己一个人硬撑着!到了这个地步,我若不帮你,还有谁能帮你?”
苏轻鸢抬了抬头,又黯然地躺了回去:“罢了,国公府何其无辜,我怎能让您和程世子为我冒险!”
“别说这样的话,”程太妃苦笑道,“那年昱儿差一点被仇家绑走,若非你使巧计召来了金吾卫,如今国公府的这根独苗也不知还在不在——那时你却也没有想过什么冒险不冒险!”
苏轻鸢心事重重,唏嘘不语。
程太妃抓住她的手腕,咬牙道:“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苏轻鸢狠了狠心,抬起头来:“太妃在宫中多年,身边服侍的人总比我这里凑手些。我想求人从外面送点要紧的东西进来,不知成不成?”
程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