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离下意识地抬手按住了胸口,生怕那颗不住抽痛的心脏从喉咙里冲出来。
    其实,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件东西——那是一枚即将完工的同心方胜。
    他记得,在先帝立后圣旨传到将军府的前一天,他是见过那个女人的。
    那天他带她去逛街市,看见卖丝线的小贩在招揽生意,便假装无意地提了一句,说自己玉佩上的络子旧了。
    那个傻女人兴致勃勃地买了一大堆丝线回去,说是要结一条最好看的络子送给他。
    她一向不擅长这些东西的。
    相识数年,她只送过他一只做工极其粗糙的荷包,还大言不惭地说是什么杰作。
    这枚同心方胜也远远称不上精致。许多结点的位置凹凸不平,显然是编织时用力不均的缘故;绳结端起的位置有明显的汗渍,丝线已经很脏了,也不知那个傻姑娘结了又拆、拆了又结,到底重复过多少遍……
    陆离盯着那件小玩意儿,看得眼眶发酸。
    同心方胜。
    同心。
    他不敢想象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做这件东西的,他也无从想象这件显然倾注了心血的作品,为何会在即将完工的时候,被毫不怜惜地丢到了地上。
    他害怕,怕答案是他所不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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