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父亲人在何处?莫非当真端坐在正房的供桌上,当起老寿星来了么?”
她心里有气,“端坐在供桌上”一句,已经在明着骂苏翊是死人了。
阮姨娘讪讪地笑了笑:“太后恕罪。将军是战场杀伐之人,长年练功不辍,这一点您也是知道的。今儿虽是他寿辰,他却也不肯落下,一下朝就到后面园子里练功去了,就连淑妃娘娘回来,他也只歇了一口气,说了几句话就罢了。”
陆离笑道:“如今四海升平,数十年内应当不会有太大的战事,上将军又何须如此辛苦?上马安邦、下马治国,上将军实实是我朝第一架海金梁了!”
一路说笑着进了花厅,果见堂上只数张小几摆了些茶果点心,并无宾客在座。
陆离笑道:“上将军也太谨慎了些。虽说国丧期间不设宴乐,难道请自家亲眷聚一聚也不成么?竟没有半点做寿的样子!”
“为人臣子,不敢逾矩。”阮姨娘恭敬地陪着,言语对答十分小心。
陆离叫小路子把贺礼送了上来,又向阮姨娘笑道:“头好些天里,母后便惦记着要回府替上将军祝寿了。今日虽然没赶上寿宴,也请上将军出来一见,以慰母后思亲之苦吧!”
阮姨娘赔着笑,小心翼翼地道:“将军练功的时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