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婢也听不明白。只记得太后弥留之际还吩咐了一句‘尸首焚化后撒在大路中央,让千人踏万人踩,或可稍减今世的罪孽’……”
“我的女儿啊!”苏翊的脸上老泪纵横,“你何罪之有?有罪的是那个逼迫你的人,是那个目无人伦、连嫡母都不放过的畜生啊!”
“小路子,带一队人到地宫,不拘看到什么、看到谁,一律带到这里来。”陆离攥紧了双拳,冷冷地道。
小路子不敢迟疑,立刻出门带人去了。
陆离缓步走到祭台前,面向众人扫视了一圈:“苏将军这番话,朕不明白,也不敢明白。只是你这般咄咄逼人,倒让朕想起了一件事——近来朝廷内外人言如沸,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朕一直没有查到是何人兴风作浪,如今看来恐怕与苏将军脱不了干系吧?”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皇上那样肆无忌惮,当真以为能瞒得住天下人吗?”苏翊针锋相对。
陆离神色黯淡,许久才道:“朕一向不惧人言,自以为谣言终有消散之时,没想到……若是旁人也罢了,母后是你亲生之女,苏将军如何忍心编造这般恶毒之语,逼得她无处安身!母后一身清白,竟最终难逃流言之祸,果真是人言可畏,人心可畏啊!”
他语气哀恸、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