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龙胎从何而来?这分明是一出李代桃僵,真正有孕的应该是咱们太后娘娘才对!”
    “苏将军,你在质疑下官的医术?”余太医不乐意了。
    苏翊回以一声冷笑:“老夫并未质疑你的医术——老夫质疑的,是你的医品!”
    苏轻鸢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苏将军,回头是岸。”
    苏翊大笑一声,转过身来冷冷地逼视着她:“你倒做得一场好戏!你口口声声维护那昏君,莫非他并不曾逼迫你,而是你自愿与他勾搭成奸?若是如此,老夫也算家门不幸,竟养出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逆女!”
    薛厉耷拉着眼皮,冷冷地道:“事到如今,还争执什么?现有太医在此,诊一诊脉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苏轻鸢一拍供桌,“呼”地站了起来:“哀家是先帝亲授金册的皇后,岂能受群小之辱!你们要诊脉,倒不如哀家当场剖腹给你们看好了!”
    薛厉顺手从旁边一个侍卫的腰间拔出一柄长剑,双手奉了上来:“太后既有此意,这便请吧。若是事后证实太后清白无辜,微臣愿自刎殉葬,以赎此刻无礼冒犯之愆。”
    这一出,谁也没有料到。
    苏轻鸢缓缓抬手,将那把剑接了过来,勾唇冷笑:“就凭你,只怕还不配替哀家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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