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抓到那施咒之人就最好了。
苏轻鸢的心里,第一个怀疑的人当然是那位“念姑姑”。
第二位,应当数延禧宫苏青鸾。
再往后面想,这宫中的恩怨那么多,恐怕每个人都不能完全排除嫌疑。若是先前的那几处没有找出什么来,恐怕就要大动干戈,在这宫中挖地三尺了!
趁着归一大师在忙碌的工夫,苏轻鸢走进内室,在陆离的身旁坐了下来。
握着他的手,她的心里便觉得安定了几分。
他应当会没事的,她想。
她只是有些不明白,归一大师所说的“昨日因、今日果”到底是指什么事情而言。
难道……这段孽缘非但不容于伦理,就连号称能“容天下难容之事”的佛法,也容不下吗?
她不懂,却不敢问。
段然顺着墙角蹭了进来,笑嘻嘻地道:“他快要醒了,你要不要趁着他还没醒,好好出出气?”
“出什么气?”苏轻鸢诧异地看着他。
段然眯起眼睛贼兮兮地笑着:“他先前怎么对你的,你忘了?”
“忘了。”苏轻鸢淡淡道。
“喂!不是吧?”段然大失所望。
苏轻鸢叹了口气:“记着那么多做什么呢?一桩桩跟他算清楚么?”